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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的片段一个接着一个上演,零零碎碎,拼凑不全。
一会儿是上一世的遗憾和悔恨,一会儿是这一世的力不从心。
一会儿是厉北廷满嘴的血沾了她满身,一会儿是逐墨被萧珏折磨而她无能为力。
她不断地抽搐着,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一锦衣长衫男子问大夫:“她几时能醒!?”
大夫战战兢兢道:“九爷,小的已经尽力了,这位姑娘怕是被梦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