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白素似乎明白了那么晚上颜卿卿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了，若传出去AYA的服装被大明星当抹布，那这个品牌就废掉了，别再想走高端的路线了。

这手段真的够LOW的，但她为什么会找AYA？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找新模特？”白素突然建议，“很多新模特也是在时装秀上一鸣惊人的。”

“你说得倒容易，谁有那双火眼金睛去找那个肯定一炮而红的模特啊。”小琴非常标准地给了白素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