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调什么呀？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怎么表现得这么殷勤？你该不会真的被美色所惑吧。”颜缺觉得今天的李玄有点不对劲。平时就算他心情好，也绝不会给他调超过三杯茶。

“还债。”李玄在茶台后面的茶柜间不停穿梭，配茶叶。

“你有什么债要还的？难道你终于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了？”颜缺笑着打趣李玄，但笑意却没达眼底。他清楚李玄和他之间没什么债要还，而李玄这人又不屑于说谎，所以他说的还债对象肯定是指郁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