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牧兰不依不饶，“众生平等，就算我沦为你的阶下囚，我也有权力闭口不言，你既然是想要知道这石头是谁给我的，那就告诉我，这块石头是什么。”

他眼底充满了挑衅，完全是个刺头。

萧月道：“相信我，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哦？”牧兰道，“那你也相信我，我不说，就是不说。”

“好呀，你也不用说了。”萧月从存袋里面取出一只匕首来，架在牧兰的脖子山，锋利的刀锋划破了他的皮肤：“你说你这个半人半魔，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是会和魔一样立刻灰飞烟灭，还是会和人一样，进入六道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