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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槟一愣,顿时无言。他们来京几天,各自忙于交际,兄弟之间又因为新皇人选之事而互相提防着,并没有相聚。之前朱厚熜被立为新皇又引发了他们的不满,朱厚熜死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悲伤之意,没弹冠相庆便不错了,还去拜祭?那是不可能的。
张延龄叹了口气,向朱佑杬躬身行礼道:“兴王爷,延龄唐突,不该提及此事。请王爷恕罪,王爷还请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