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感觉自己就像行走在云端，他的脚下，头顶，四面八方都是团团云层，随着他的每一步前进，都在不断升腾，幻灭……

方海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只是一步步踩在云端上，不断前进，不肯回头。

“往前走，那里是武道巅峰，只要你将所有敌人斩尽杀绝，你就是武道之王，你就是神……”

不知不觉间，这一个声音出现在方海脑中，无比清晰，却又似好像不存在一样，稍稍眨眼，就又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