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能看到他这样还真是让他意外。

看来这些人对这科举确实是志在必得。

对方深吸一口气，看着石荣说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石荣没有说话，他很清楚对方不是认为自己错了道歉，只是认为他要道歉，才能得到手中的考题。

不管因为什么，只要能看到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道歉，他的心情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