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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的活,当然比这个多;但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也许是在寨子里面留下的习惯,每次他手里有点钱了,总要拿出来点请大家伙灌几碗马尿。
都是粗汉子,酒喝多了,真就和马尿灌到胃里没啥区别;说说话嘴上就每个把门的了。柳绝岁数小,那粗话听的多了,也不在乎。
有个伙计红着脸,扯开了衣裳露着胸膛,靠在墙上叫喊:“不说别的,等老子有钱了也开个货栈,天天看着龟儿子给我抗大包,没事找几个蹦蹦的娘们,撩门帘子摸咂儿,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