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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归听了之后,不由得一阵苦笑,道:“这个崔二郎,搞不懂啊,搞不懂!”
“韩先生,此言怎讲?”
“说他崔二郎聪明吧,今天在聚宝楼的处置实在不妥。道理很简单,他乃堂堂的京兆尹,位高权重,岂是一个胡商所能挤兑的?当时他只要翻脸,说扎达木玉藐视上官,就能当场打杀了他。不战而胜,又何必跟他打那个赌?”
“兴许是崔耕爱惜羽毛,想表现的平易近人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