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做过无数次任务，第一回栽人手上，也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是北锐军队。”慕云然看了眼书上内容，起身，将书拿给姜茂过目。

她并非这个时代的人，对什么北锐军队并不熟悉。兴许姜茂更了解一些。

“我看了。刺杀你的那些人的招式与这支军队所训练的一模一样。”慕云然告诉姜茂。“军队的训练内容一般都不会向外暴露，这几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北锐军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