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他得在意外来之前，确定自己的两个妹妹衣食无忧，这是他对死去爹妈的承诺。

秦楚琬点头：“当然了，你想啊，我写的这个是我自己的东西，发在网上别人想看，是不是要付钱？

就像你去外面买水果，想吃是不是要付钱？”

“可......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只是看个小说，真有人愿意付钱吗？”郭凌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