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条件是那两个人，不能得寸进尺。

“哎......”姜茂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说呢？”

姜茂伸手抹了一把脸，吧唧了一下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用这样的话来形容他们两个，在适合不过了。”

“这么说，这些年，他们过的不是很好？”

“嗯，你大嫂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没脸没皮惯了。虽然上次你离开的时候，狠狠的教训了她一次，她们明着不敢做什么，暗地里将来福支到两位老人家里，连吃带拿的，家里有个好东西都被他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