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至这死心眼儿的孩子，却又再次拔地而起，这是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大主子，我这一生活的太累了，已这样的方式了解自己的余生，我觉得很......值......”

冬至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欲触摸顾昭脸的手，刚抬到半空便花落了下去。

冬至走的很安详，甚至脸上还带着释然的微笑。

顾昭将冬至放下，再次看向李泽言的时候，眼中已经全是森寒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