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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长久以来紧绷着的心弦,在见到大哥平安无恙之后,逐渐松弛了。她孤身一人往西南的方向走,马车颠簸,她在车内睡得昏昏沉沉,无心欣赏车外的景物。
想起从前,她亦是一人乘着马车追随仇边旗去南边,路途虽辛苦,心中却充满了喜悦,想着要去给他惊喜,想着要与他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哪曾想过那时自己是仇边旗的一个诱饵,引恭旬前来。那时她有多信任仇边旗,后来就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