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微怔，眼里隐隐闪烁着光。

柳寻音紧紧抱住她：“您不需要太逼迫自己，如果真的撑不住，就请一定要活下来。”

她点头：“我知道。”

一旁的顾晚棠微微红了眼，从前在宫里两个人关系最差，但在军营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她也慢慢有了其他看法。

这个女人，她不仅担得起皇后，就算是她将来会成为皇帝，她也觉得她相衬。

但到嘴边的话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只是沉默凝着她，直到墨沉朝她投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