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她没有说出口。

毕竟她还曾和他有过那样一层关系，相处地疏离一点不是应当的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厉泽宴不急不恼，一点点地梳理着关系，“徐晚秋虽是白家人，但也只是白老的养女，位置很是尴尬。再加上白老刻意地让她疏离家族里面的关系。所以徐晚秋只接触了白老，对于白老的其他关系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倒是没错。顾清欢仔细思索一番后认真点头，示意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