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培源吃完早饭便提着东西准备去机场，人都走到门口了又倒回来，斜斜地靠在玻璃门上八卦的问：“朋友，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秦怀瑾对他扬起嘴角，俊美的容颜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怎么也光不起来：“你可以问，我考虑要不要回答。”

万培源被噎了一下，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死他了谁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