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话也是苏静水之前教导过她的，也是为了让邱波心里有个准备。

邱波愣了一下，没想到殷笑笑会这么称呼他，再把目光放在苏静水身上，她平淡冷漠，看不出一点惊讶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说话，说话那就是傻子了，无疑是让别人抓到把柄，从殷笑笑这些话中就可以听出来是故意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