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青这三个字就像是一个诅咒，重重地敲击在两人的心上。

周浩然叹了一口气：“搞了半天还是言玉青这个小子！啧，亏你之前还说他留着警员证是一种对梦想的执念，搞了半天他早就忘记自己曾经在国旗下说过的誓言了。”

白天磊凝眉不语，周浩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行了，虽然朱明玉如今还没有清醒，但是总归是有希望的，而且朱峰和朱明玉都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交代得差不多了，我们基本可以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