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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可能可以解释这点:第一,病号男的心理素质极好,或是见多了这种场面;第二,他有问题。
而白天磊更倾向于后者。
思考间,身后传来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警官,你在找我吗?”
白天磊迅速回过头,便看病号男端着一个水杯从厨房出来,正歪着头看着他。
男人的眼睛本来就圆,因为瘦,更显得那对眼睛如葡萄一样大,不同的是,里面的神色有些暗淡,没有葡萄那么晶莹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