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看清众人突破时运转内力流转情况，道智一直在用自己的精神力盯着所有人。

观察的非常细微，每个人死之前脸上的表情，甚至于内心的痛苦，他都能感同身受。

如此多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在他的面前，除了看着之外，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是道智的内心足够强大，并且无时无刻在用道法刺激脑海，此时恐怕会直接崩溃。

藏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席地而坐，他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