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顾陌年摇头，“只是听闻鼎晟的损失较于凌岳博雅和嘉利华都比较少，你知不知道其中原因？”

“拿着就要问你的老情人程浅言了。”顾宇初正愁找不到撒气的地方，顾陌年就主动一起了这一茬，他冷冷一笑的盯着顾陌年，“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浅言是做什么的，她可是程序高手，她在职期间，肯定是给程序做了加固的，对方攻破鼎晟的次数明显少于凌岳博雅和嘉利华，好歹当年你也和程浅言做过夫妻，你就没有让她给自己公司的程序加固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