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倒是还没有。”程浅言最终还是踏足进门，并且拖过一张凳子落了座。

餐桌上的残局已经清理过，放着茶壶和茶杯，顾陌年帮她倒了一杯茶水，将盛有茶水的茶杯转到了她的面前，程浅言含笑接受，却没有喝，只是说，“我此次前来找顾总，其实是一些私人的事情。”

顾行徽有些惊愕，看到那边顾陌年的脸色变得格外冰凉，于是出声：“只是程董，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