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唐萦歌下意识地去问司空烨，东方文乐站在最后，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他和唐萦歌在一起时，从来都是萦歌自己就将主意定了，极少问他怎么办，要是在司空烨面前，她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人，事事在征求他的意见，这就是区别吗？

他感伤时，感觉有视线在似有似无地盯着他，等他找过去时，那道视线又不见了。他嘴角冷冷地抖了抖，就这样吧，等到他找到皇后私藏的那笔银钱，他也会离开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