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眨巴眨巴眼，俨然失忆了，啥都记不起来。

陶昕然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先把漏勺里的肉分给她，夹起另一盘不同部位的肉，继续涮，一边说道。

“程严青上小学的时候，你看他手机，趁着他不在，给人家小姑娘发骚扰信息，结果被人家家长看到了闹到学校还记得吗？”

听着这匪夷所思的操作，程晓再次眨了眨眼睛，选择埋头吃肉。

陶昕然微微扬眉，觉得她还是没想起来，又提醒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