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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个原因,她的这段经历实在太憋屈了,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
陶昕然无法想象罗惜在拿了六千万后,是历经了这样的心理斗争才在重伤了她的这座城市立足。
或许是报复,也是重生。
洗手的时候陶昕然照了一下镜子,发现她的脸也上酒气了。
为对方感到难过的心情,此时似乎悄然变成了某种她自己挥散不去的阴霾,沉沉地盘亘在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