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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不可能上百年只掉了点漆,此时对着光,陶昕然才发现她原以为的“平平无奇”,其实雕刻着非常繁复的暗纹。
似乎必须对着光调整到某个角度才能看清楚,很神奇。
“喜欢吗?”
季寒川看着她小心把玩的模样,不经意便想笑。
陶昕然点了点头,这会儿很诚实。
“我有点理解为什么它的名字叫‘真理’了,确实很有内涵。”
“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