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走在路上，工作和我同时落水，你救哪个？”

“啊？”

陶昕然被这冷不丁的一个问题给问懵了，她默默转头看向他，如果不是因为闻不到酒味，都会觉得这位大兄弟是不是喝大了。

结果她还思考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给出一个理智的答案。

“当然是工作啊。”

季寒川会游泳，可工作不会啊。

“......”

季寒川眸色沉沉，他忽然发现这种撒娇方式在这个小女人身上不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