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给我的这份文件更像是给管理层看的呢？”

关掉界面后，陶昕然诚实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季寒川正把车子往下开，平静地颔首，说道。

“你可以先这么理解。”

陶昕然眨了眨眼睛，她没太听懂。

她一个借调七天的人，学习这个干什么？

一周后她可就回凌云了，到时候的工作内容和文件里的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不过她也没问，有事做总比没事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