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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然默默抬手扶额,写新闻稿都没这么头疼过。
季寒川似乎揪着这个问题就不放了,平静地又是一句。
“怕,还是不怕?”
陶昕然有些哭笑不得,讲道理,虽然他俩是契约关系,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甲方要求的见面就不叫偷着见。
但是,没必要啊。
她有些想不明白,应该说,昨晚的季寒川就让她很不理解。
她此刻深谙一个道理,果然甲方的存在就是用来无限折磨乙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