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浅浅一笑：“就好像现在一样，表面上看似父亲是已经站在韩贵妃这一边了，但是韩贵妃很清楚，父亲并没有做出真正的选择，一切不过只是表象而已？”

“你狠聪明，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样的一个程度，你说不上来感觉是怎样的，所有的都是变了一种味道了，说不清楚还能怎样，五皇子到底能达到怎样的程度，就算是宁王也不敢保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