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鹤话音落下，这次，换苏思遇差点来了个急刹车。

手攥着方向盘，苏思遇盯着内视镜里倒映出的沈清鹤的脸，嘴唇动了好几下，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沈清鹤，你疯了吗？”

他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当初她的遗体，是你亲自拉去火化的，骨灰也是你送到陵园去的。”

苏思遇自然知道，沈清鹤口中的这个熙月是谁。

“的确是我。”

沈清鹤眼神，显得有些许的空洞，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淡淡地说：“但今天，她之前住的地方出事了，我去了一趟，保安说前段日子，有个自称是明熙月的女孩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