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晟心里有点堵，懒得再应酬，跟贺迪他们坐在一块喝茶，方策缪拿胳膊撞了撞他，“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晚知道不如早知道，”他把手机递到郝承晟面前，“杜天成刚发的。”

郝承晟看着那张照片，瞳孔极快的收缩了一下，把目光移开，“你什么意思？”

方策缪叫屈，“怎么是我什么意思，你应该问杜天成什么意思？圈子就这么大，他明知道你会看到，还发出来，这不挑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