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握住了秦红萍的手：“母亲。”

秦红萍看了他一眼，温和地笑了。

还好。

这世上男人靠不住，总归还有儿子，还有她的其他亲人。

老宅地势高，夏间夜晚风紧劲大。

秦红萍是个病号，身体不大好，站得久了，一时吃了风，有些着凉的咳嗽起来。

李长生揽过秦红萍肩膀，将披风披到她身上：“母亲，我们走吧。”

李晟德在屋里似乎听见了秦红萍的咳嗽声，沙哑问道：“红萍，你怎么了，是不是吃了风，着凉了。你少年时落过水，留了病根在，身子一直不大好，仔细留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