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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透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按照王妃吩咐的,说她晚上留在别院吗,这又有啥错了?明明是王爷吩咐要事事听王妃的,难道每次都要违背王妃的意思,什么事情都如实禀报吗?
聂十七擦一把额头的汗,又听见下面聂云凉凉地道:“小心你头顶的花瓶,那可是御赐之物,若摔坏了,给你一个损坏圣物的罪名,你可担待不起。”
聂十七满头黑线,做人好难,做安亲王府的侍卫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