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回到李家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老院看望爷爷和奶奶。

再次经历丧子之痛的老俩口，脸色难看的吓人。

原本就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似乎更深了。尤其那双眼睛，死气沉沉的，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机。饶是大白天，一样将整个屋子衬托的一片阴森。

李娇娘刚迈步进去，就看到藏在烟雾缭绕中的李老汉，正在皱着眉抽旱烟。

“爷爷。”她轻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