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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深转念一想,他现在能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应该也不像是失忆,探究地观察了他良久,依照自己的职业习惯,用十分严谨的语气说道:“景致,你严格来说没什么情史。”
情史用理论的阐述方式来说,是发生过关系并且相互倾慕的男女往事,甄念、丁佳丽那些统统都不算数。
严景致眉头皱的更深了,扔了手边的茶水,“我记得有一个,除聂声晓之外的,在我脑子里很清晰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