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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那本沾了聂声晓血迹的画册,他朝着这男孩同样的方向狠狠砸了一次,可是第二下没砸下去,聂声晓掰着他的手,把画册扔在一旁,顶着仍然在往下流血的脑袋,“什么叫我这种女人。”
男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电视上说的,还有照片,你别想抵赖,你就是个坏女人,要不是你这种人,爸爸不会离开我们呜呜……”
有的时候,我们必须明白一个道理,人若造孽太深,即使是老天爷,也期盼着你不得好死,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