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话，要乖，要可爱。

她要时刻保持自己的价值，要能给霍北城提供稳定的情绪价值，成为他身边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解语花。

她不应该有那些痴心妄想，不应该生出其他奇怪的情绪，更不该对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位置动了心，不要去肖想那些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她明明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眼泪却不经意的流了下来。

他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痕，看着她寂寞流泪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揉成了一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