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代表朕回答你所有问题。”

要说以前苏梓钰对慕容晚夏还有一点好感的话，如今也早已被慕容晚夏自己弄没了，剩下的只有厌恶，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浪费。

夜芸站到了慕容晚夏的面前，挡住她的视线，“你听见了嘛？”

想要翻身，门都没有。

慕容晚夏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莨帝从来都不是无情之人，他给了我承诺，希望今日在场所有的人能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