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色不断变化，感受着苏牧身上释放而出的那近乎实质的杀意，颤抖着身躯朝着苏牧一拜，声音恭敬的说道：“老朽不知是您的弟子，绝非有意冒犯，请前辈息怒。”

这个画面若是放在别的地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怪异，毕竟一名年过古稀的年迈老者朝着一名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躬身行礼道歉，且还称呼对方为前辈，怎么看都显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