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僵硬了起来，勉强扯了扯嘴角肌肉：“是挺好的。”

南初霜看着云香苍白又愧疚的神色，心中暗叹，其实当一个纯粹的坏人挺好的，至少不会因为做了违背良心的事而愧疚。

像云香，做了错事却要一直愧疚，这种不好不坏的性子，最折磨人了。

而且还是自我折磨的那种。

南初霜心中默默感慨，陪着聊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