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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玉府,南初霜仍旧沉溺于玉玄夜方才所说。
“瑾之,你说她真的去了乌灵族,修习了乌灵术吗?”南初霜在路上朝秦景澄问起。
其实秦景澄心中也没有肯定的答案,只是他实在不愿再看南初霜如此执着此事、搅得心神不宁。
“她一个来自异世之人,怎么可能找得到避世多年的乌灵族。”秦景澄这样说。
南初霜却并不赞同:“那我还来自异世,不也一过来就成了梁王妃?运气嘛,谁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