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结果，反而出自柳淑言的意料之中的。

同时心里也有一点欣慰，最起码的一点，其实她这个父亲也并不是不清醒，只不过以前的时候，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吧。

又或许是还顾忌着那一点点的旧情，所以对于柳秋兮的种种行为，可以说是隐忍，也可以说是一直在容忍着的。

可是现在柳秋兮连这最后的筹码都弄丢了。

侯府二小姐这个身份虽然的确不够看，但至少也有一个后路，倘若真的断绝了关系，往后不说风墨驰对她怎么样，一个没有后台的侧妃，在王府里面的生活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