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丫鬟的神情，只一个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两人将东西送进去，便又退了出来，明珠看着那人的眼神已经不太一样，但那丫鬟并没有与她对视，更没有久留。

柳峰颇为意外，看了一眼面前两叠纸，随意翻看了两下。

一眼便发现了不对，柳秋兮的那叠一看就不像是平常的字迹，而且十分潦草，只怕是为了赶时间，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但柳淑言的不同，字虽然没有平常那么好看，但从笔锋也看得出来，是同一个人写的，虽然有些歪歪扭扭的地方，但十分工整，抄写的时候肯定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