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芮一想起昨天的事情，不寒而栗。

“醒了？”周妍拎着粥进来，“自己能吃吧，我把这份送上去。”

肖芮一惊，立刻警惕道，“你怎么在这？”

周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扬起一如既往讥讽的笑，“裴言煜那些活还等着你伺候，别无痛申吟的装可怜。”

“周妍！”

周妍看她一眼，这才解释，“昨天你跑了，思思姐让我留下照顾裴言煜。我待不住，出来溜达，就看到你被送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