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思绕手指的动作一顿，侧目，“李末笙的厂子？”

“嗯。”化妆师哽咽，“我爸眼看就要退休了，现在开除他就什么福利都没有了。我妈生病，我弟的学费都靠我爸供着。”

“我左右不了李末笙的决定。”唐思思嗤笑着摇头，“既然她威胁你，你就听她的吧。”

周妍似乎是想说什么，刚往前一步，被肖芮给拉住。

肖芮给她递眼神，别慌，唐思思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