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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衣神色恍然,看着吴蕊的神情,感触道:“就像是......你当年瞒着章之润,一人担下章家所有的秘密一样么......”
吴蕊神情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按捺下去,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道:“我知道,你还想问我一些东西。可是当年能说的东西我都已经说了,有些秘密,我该要带到棺材里的。”
眼前的小姑娘没有恶意吴蕊是知道的,只是那些秘密,知道太多,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