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她却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

温韬即便是不久前在机场那么强烈的反对温柔去殡仪馆，此时看到温柔现在这样的状态，他还是心软了。

“柔柔，这辈子爸爸在乎的人已经不多了，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可是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让爸爸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凯哲已经不在了，我还能怎么样？我现在的心愿也只是希望能帮他入殓。爸，不管你承不承认，他都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