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杜涛阴恻恻地笑着，眼里全是算计，“还是说，你心疼这个女儿？”

刘芳心的身体抖了抖，不敢出声。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杜涛说完，拍了拍晏然的肩膀，给她无形的压力。

让她选？分明就是逼着她去把晏然卖了！

她不是觉得卖了晏然不好，而是......

晏然能上当吗？

刘芳心来到一中，在门口徘徊着。

今天是周六放学稍早，天色未黑。已经是深秋，地面落下一地金黄的树叶。因为已经错过放学高峰期，人特别少。树叶尚未扫掉，晏然踩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十分惬意。